这几日他都几乎未合过眼,身心俱疲,魏玄戈撑手捏了捏额穴,头像裂了一般的疼,方才那畜牲的一堆肮脏话更是听得他脑仁突突的跳,最后一丝耐心也被消磨殆尽。
有人上来问如何处置。
魏玄戈放下手,戾气横生,嘴里冷冷的吐出一句:“舌头拔了”
很快,便有人持了铁钳和剪子上来。
晕厥在地上的人被拖起来,被一人固定着身子,一人掐住他的脸颊,黑色的大铁钳伸进去夹住那根红艳的舌头,然后用力往外扯!
“啊啊啊啊!!!”
那人硬生生被疼的醒过来,身子抽搐扭动不定,却始终挣脱不开,只能活生生清醒的感受着痛不欲生的酷刑。
魏玄戈只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左手撑在椅子上抵着脑袋,右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几指还悠闲的屈起来敲打着扶手,像是在计算拔舌的时间。
面无表情的他隐在黑暗里像只戴着狼牙面具的恶鬼。
一尺高的血从那人嘴里飙出来,溅了行刑人满脸。
魏玄戈敲打扶手的手指停住。
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