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發燙細細顫抖,性器仍飢渴怒張,連呼吸都帶著想高潮的渴望,他的喉頭堵得難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嗯?」沈熠衡彎下腰,故意靠得很近,視線掃過裴時嶺泛紅的臉,與一副“快讓我射”的表情,接著露出壞心眼的真面目。
「下午才是重頭戲,」他的聲音帶殘忍笑意,「就算現在繼續,我也不會讓您射。」
話音落下,他刻意停頓,隨即垂下眼,眼神極度勾人,「您…還要繼續嗎?」
裴時嶺都快瘋了。
身體瘋狂叫囂著“想要”,可理智又在最後一刻拼命扯住他,他滿臉通紅急促喘息,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像在激烈拉鋸的拔河裡,身體和理智各執一邊撕扯著。
最後,他低低發出一聲屈服的呢喃,垂下眼,輕輕搖了搖頭。
「好,我們…吃飯…」
他的聲音帶著濃重的不甘,整個人像一隻剛被懲罰過,仍喘息不止的小動物。
「很聰明的決定。」沈熠衡笑得很溫柔,卻讓人背脊發涼,「我出去拿外送,等我回來,希望能看見您全裸吃飯。」他的語氣輕快。
說完,他牽起裴時嶺的手,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烙下一道隱形的印痕,「先去洗個澡,再出來吃飯。」
囑咐完,沈熠衡走了出去,門被帶上後,腳步聲逐漸遠去。
房間裡重新歸於安靜,裴時嶺卻喘得更急促了。
他躺了幾秒,才撐著手臂勉強坐起,性器高高挺立渴望釋放,卻遲遲無法獲得解脫。
他努力穩住呼吸走進浴室,關上門的瞬間,整個人無力癱靠在門板上,過了好一下,他才走進淋浴間。
水聲響起,裴時嶺站在蓮蓬頭下,額頭抵著冷冰冰的瓷磚牆壁。
被中斷的高潮像卡在喉嚨深處的一聲呻吟,退不下也嚥不掉,悶得他渾身難受。
水流打在他的乳尖,身體不受控地爽到顫抖,整個敏感到稍微一碰就像觸電。
裴時嶺咬著下唇忍著,下身仍硬到會痛,水流滑過龜頭引起一陣顫慄,他好幾次想就著這陣快感偷射,但他也知道沈熠衡一定會發現、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那個男人的眼睛。
他只能強迫自己冷靜,緩緩洗掉身上殘留的慾望,洗掉滿身顫抖餘韻。
洗完澡後,鏡子上的霧氣半褪,他望著鏡中的自己,眼角泛紅、嘴唇腫起,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臉側,整張臉帶著狼狽與殘餘春色。
他的視線往下移動到胸前,看著那對紅腫的乳粒,再看向下身依然半硬的肉棒,一陣強烈又複雜的情緒湧上,連皮膚都陣陣燙。
今天一定要…
被好好操個夠…
這個念頭浮現在心底時,裴時嶺的指尖輕顫了下。
下一秒,他的眼神變了,不再是剛才那種羞赧,而是慌亂。
他驚訝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他明明是堂堂的總監,明明…
就算要做,自己也該在上方,可為什麼從第一次色誘開始,他就預設、想像自己的挨操的那個?
他慌張到不敢跟鏡中的自己對視,扯過一旁的浴巾後,手忙腳亂地擦乾身體。
最後用浴巾裹住下身,他深吸了一口,打開浴室門走出去。
主臥裡空無一人,只有滿床的凌亂跟一些水漬,裴時嶺好奇地看了看,察覺那應該是他流下的前列腺液,臉頰上剛退去的熱度又快速湧上。
被欺負到肉棒不停吐著淫液的畫面在腦海回放,後穴立刻飢渴到下意識絞緊,藏在浴巾底下的肉棒也輕抽兩下。
剛才沒能被壓在床上狠操一頓,他感到非常可惜。
想著想著,他已經走到主臥門口,還沒想好要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