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腫脹乳粒上一圈一圈畫著,可這樣的安撫無法緩解紅腫的灼熱感,反而更像火上澆油。

沈熠衡俯身將裴時嶺壓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睡褲,露出一直被冷落的性器。

原本亢奮硬挺的肉棒,在嚴厲處罰下疼到軟掉,沈熠衡沒直接觸碰,只是懶洋洋地支起頭,側躺在裴時嶺身旁。

他的指尖懸在肌膚上方,保持快要碰到卻沒真正碰到的微妙距離,從裴時嶺的小腹緩慢滑過,指尖明明沒而碰到,卻像有一層看不見的氣流不斷掃過神經末梢。

裴時嶺困惑地看著沈熠衡,眼神裡混著慌亂與渴求,沈熠衡彎了彎唇角,低聲說了句,「午餐前,再陪我一下,好嗎?」

裴時嶺想拒絕,他想要求好好休息,但他張了張嘴,嗓子卻像被堵住般,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他的目光停在逐漸靠近性器的手指上,沒被碰到皮膚卻陣陣酥麻,連疲軟的肉棒都有些蠢蠢欲動。

他終於撐不住這種曖昧而撩人的距離,最後艱難地點了點頭。

「非…非得這樣嗎?」裴時嶺聲音微啞,都已經點頭答應了,他又忍不住為了更深一層的渴望開口,「我…我很想做…為什麼不能直接…」

話沒說完,尾音模糊在喉間。

那不是責問,更像是哀求,他低垂著眼,睫毛顫動,整個人顯得委屈不已,還是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把這些天累積在心裡的渴望說出口。

對慾望不再閃躲繞圈子的裴時嶺,可愛到讓沈熠衡差點把持不住。

他努力壓抑現在立刻馬上狠操一頓美味上司的慾望,邊溫柔親啄了裴時嶺的下巴,「因為要讓您更熟悉用性器以外的部位,享受快樂。」他的指尖回到乳暈周圍遊走,一樣沒真的撫觸到鮮紅乳粒,只有一圈一圈、緩慢地繞著,「在您離開我之前,除了被操射外,肉棒不會有幹人的機會了。」

他的話說得明白又露骨,聲音貼在皮膚上,每個音節都像火一樣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