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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著下唇，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掙扎不到兩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都…這樣了，這幾天我…唔…」

一意識到自己根本是在赤裸裸地求操，他的話硬生生噎住。

畫面那頭的沈熠衡只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您忍得很辛苦，既然您願意，那我就過去。」

他的笑容溫和，語調也不帶任何的貶低或嘲諷，這讓裴時嶺好受很多，而這短短的答覆，更是鬆開了一個隱形的結。

裴時嶺一直很怕會聽到拒絕，或是任何的揶揄、嘲笑，說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耍他之類的話。

這下終於鬆了口氣。

他低著頭，準備更換第二支棉棒，但手機裡傳來了制止聲。

「等等。」

棉棒停在半空中，裴時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帶著責備的語調，「您這樣太敷衍了，要是不好好上藥，明天的預計說不定會受影響。」

裴時嶺的喉嚨瞬間乾到像發不出聲音，他的嘴唇微張，最後只深吸了口氣，慢慢把棉棒貼回左側乳粒，一點一點，按照沈熠衡的節奏重新擦過。

他的每一下都很輕，被盯著、被承諾明天就不用再忍，全身的感官神經被放大了數倍。

本來覺得還可以忍受的酥麻，現在卻讓他的肉棒硬到不像話，棉棒每一下輕輕擦過乳粒，莖身就跟著怒張抽搐。

沒過多久，他的褲檔就直接濕透了一小塊。

「還是換成手吧。」沈熠衡的聲音是看戲般的愜意，「棉棒太輕，感覺不夠。」

裴時嶺微微皺眉，「用…用手？」

「嗯。」沈熠衡笑著點了點頭，「塗抹不均勻皮膚也沒辦法吸收，您還是直接用手指把藥膏塗勻，從中心往外畫圈，慢慢地…我會教您。」

手機裡傳出來的話語極輕，卻像熱氣從耳側竄入，裴時嶺僵在原地，原本想拒絕，但下一秒，乳粒上的瘙癢催促他順從那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