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裴時嶺深吸了口氣,將到口的髒話全數吞回,最後無奈嘆了口氣,「知道了…」

上班途中,兩人沒什麼對話,裴時嶺的視線停留在車窗外,他漫無目地亂看,連一隻小狗過馬路都能讓他好奇到多看兩眼,這讓沈熠衡很不是滋味。

但沒關係,被無視的難受會在週末加倍索回,所以現在他不打擾,讓裴時嶺安心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

進辦公室後,忙起來裴時嶺都忘記了身上的難受,直到快十點,手邊的工作告了一個段落,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的瞬間,胸口泛起的微癢快速擴散到全身,瞬間一發不可收拾。

沈熠衡說已經不用貼起來了,所以他特意挑過襯衣的材質,柔軟親膚不刺激傷口。

昨天已經撐過癒合期最癢的時候,按理今天應該不會那麼難受,但沒想到那種癢感一被喚起,依然讓他整個人坐也不是、動也不是。

最可怕的是,乳粒開始搔癢後,腿間的慾望也快速膨脹,褲子被頂得很高,他甚至能感覺到頭部已經開始濕潤。

這幾天,到下班前平均都會換兩到三件內褲,他頹喪地用手支著頭,想起昨天晚上的對話

「反覆中斷高潮,是為了讓身體記住渴望的極限。」

昨天洗完澡後,沈熠衡邊幫他擦頭髮邊在他的耳邊低語,「總監,不是只有快感能讓人興奮,有時候…」他的語氣很溫柔,「快感被打斷、積壓、堆疊,會讓您的身體越來越飢渴,讓您每一根神經都主動張開,去期待跟迎接下一次的刺激。」

惡魔般的低語讓裴時嶺的身體僵住,原本沐浴後的暖洋洋餘韻瞬間冷透,他沒反駁,只是默默垂著眼,手指捏著睡衣邊緣。

「您問了好多次我有什麼目的,現在我就全部告訴您,每一次的忍耐…」沈熠衡停頓了下,裴時嶺的頭髮已經半乾,他將毛巾拿掉,坐了下來,「這些,都是為了讓你學會,用這裡就能射。」

他的手指輕輕貼上裴時嶺的乳尖,裴時嶺的脊椎立刻像被電流掃過。

「我一直刻意反覆挑高您的快感,最後又都不讓您射。」沈熠衡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愉悅,「我讓您變硬搔癢,甚至讓您的淫液流到內褲濕透,這些就是要讓您加強記住,透過乳粒瀕臨頂點的感覺。」

「我在訓練您的敏感帶,裴總監。」他湊得更近,一手從背後環著裴時嶺的腰,另一手輕輕揉捏仍帶著少許痂皮的乳粒,他的嘴唇輕貼耳廓,聲音很輕很輕,「這是這段處罰的最後一個項目,只要能靠乳頭射,我就滿足您這陣子瘋狂渴望的那個願望。」

裴時嶺抿著唇眼神掙扎,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現在還有回頭路。

他知道沈熠衡在這時候說清楚不只是為了預告,而是給他留了最後一次後退喊停的機會。

但他做不到。

身體已經被調教成這樣,要是這時候喊停…

那麼前幾天的忍耐,不就全部白費了嗎?

在他掙扎思考間,沈熠衡張嘴輕輕咬上他的耳垂,「您再忍一下,很快就能體會到…真正的高潮。」說完,他鬆開雙手往後退了一些,「那不只是射精,而是所有感官神經跟著崩潰的極致高潮。」

光是想起這些對話,裴時嶺的肉棒跟著陣陣抽痛,最讓他感到可怕的,是他的菊穴也開始騷動。

這幾天,沈熠衡句句沒提要上他、幹他,但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卻都透著強烈的意圖。

從主動色誘的那天,他就是帶著被侵犯菊穴的渴望出手,現在被預告就快了,他反而開始緊張。

不只是對身體的陌生,還有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他還是會想要、會渴望被壓著狠操。

一走神,十分鐘快速溜走,他深吸了口氣準備接著繼續工作,將上一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