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微拉回來一些。」

「拉回來?」裴時嶺深吸了口氣踏出淋浴間,「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沈熠衡偷看了一眼裴時嶺的側臉,「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我不會要求您一定要成為怎麼樣的主管,但至少您要分得清“嚴格”跟“霸凌”的區別。」

裴時嶺伸長要拿浴巾的手停頓了下來,在這極短的一瞬間,他的大腦快速運轉。

下一秒,他收回手轉頭看著沈熠衡,「你是在…質疑我一直以來的生存方式?」

「不是,您可以繼續高傲,繼續對大家嚴格,您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沈熠衡關上水走了出來,他從架子上拿了浴巾將裴時嶺裹緊,「但是啊,這些不該變成欺負別人的藉口,如果您還是不懂,我會慢慢讓您明白,畢竟您已經將教育權交給我了。」

說到“教育權”,裴時嶺的臉頰瞬間轉紅,他從刺蝟般的防備狀態中潰散下來,只剩下羞恥感跟臉頰上的隱隱作痛持續縈繞。

被挑起的怒意冷卻下來,裴時嶺這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太過曖昧,可沈熠衡卻連摸透他全身擦乾的動作,都表現得很自然,眼裡更是連一絲晦暗慾望都沒有。

過近的距離,隔著浴巾的身體大面積接觸,裴時嶺卻找不到任何推拒的理由。

他就這樣被洗乾淨,接著被用浴巾擦乾,帶回主臥的床上,短暫的溫馨時間消失殆盡,今晚的折磨正式開始。

裴時嶺全裸躺在床上,他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強迫自己放空,身旁擺弄東西的窸窣聲讓他倍感煎熬,他很想坐起來搶過東西自己塗藥。

但是…

他卻繼續躺著等待。

因為他其實,很期待那雙討厭的手伸過來。

沈熠衡邊觀察裴時嶺的表情變化,邊緩慢打開藥膏,傷口已經乾燥結痂,這次他沒用棉棒,而是徒手輕輕沾了一些,接著直接塗抹在仍很敏感的乳粒上。

一開始只是細緻溫柔的塗抹,然後指腹開始畫圓,逐漸增加揉弄的力道。

涼意滲透進剛洗完澡還發著燙的皮膚,帶來令人發狂的酥麻,快感與微疼交錯,讓裴時嶺的呼吸開始紊亂。

「唔…嗯啊…」

他不受控制地顫抖,原本已經消退得差不多的性器,再一次高高翹起,前端更是興奮不已地吐出晶瑩的淫液,在明亮燈光下更顯得異常淫靡。

經歷幾天的換藥,早就該習慣這種感覺了,但沈熠衡每一次都能讓他墜入比前一次更深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