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恐懼,只能咬碎了藏進心底,變成另一次更強硬的打壓與拒絕。
沈熠衡沒有等答案。
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收好藥膏跟其他用具,手指不緊不慢地理著袖口,給裴時嶺最後一點喘息的時間,最後才起身走向門口。
門開了又闔上。
直到沈熠衡離開的那一刻,裴時嶺都還坐在沙發上,身體僵直,一動未動。
他指尖緊緊抓著衣襟,像是在壓抑,又像是在懦弱地逃避。
可那句話,卻像毒針一樣,深深留在了耳邊,久久揮之不去
裴總監,您到底在怕什麼?
壞心上司的雌墮調教3-9、反覆中斷糕潮後的上班途中
接下來幾天,晚上的上藥對裴時嶺來說根本是一場折磨,沈熠衡從不急著結束,每次都很有耐心地一點點地挑逗,讓涼涼的藥膏滲透進變得敏感無比的乳粒。
根本說不清這是溫柔折磨,還是惡意戲弄,他只知道每天每天每天,下班回家後,就是感官神經跟著要崩潰的開始。
就像昨天,第一晚的殘忍中斷已經夠讓人難耐,沒想到今天更變本加厲。
沈熠衡在上藥時,手指若有似無地碾過乳粒,每一下觸碰都帶來細微的快感,讓裴時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性器也漸漸變得灼熱。
他的腿間不止起了反應,肉棒還在棉棒跟手指的挑逗下差點射了,但就在臨近高潮的那一瞬間,沈熠衡卻忽然停手了。
「唔啊啊…」
裴時嶺的身體猛地一震,被快感推到懸崖邊,卻又硬生生被拉住,他發出低吟,拱起了背脊。
沈熠衡湊近不停喘息的裴時嶺,刻意在他的耳邊壓低嗓音,「不准自己碰,不管是乳頭還是性器,都得等到被許可的那天。」
不准碰,不准射。
這句話像一道禁令,讓裴時嶺的理智瞬間崩出裂痕。
他的呼吸急促,眼底帶著壓抑的欲望,可沈熠衡卻沒打算讓他解脫,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結束這一次的上藥。
而這還沒完。
沈熠衡收拾好桌上的藥膏跟一些包裝紙後,忽然帶著壞笑開口,「今天我住這裡。」
「什…什麼?」裴時嶺猛地抬頭,眼裡充滿難以置信的震驚。
「我不放心,得親自盯著才行。」沈熠衡隨手扯開領帶,「接下來的傷口癒合過程會讓你越來越癢,不盯著,行嗎?」
裴時嶺還沒來得及反駁,沈熠衡就邊說在家已經洗過澡了,轉身到浴室換上睡衣後,直接進主臥在床上躺了下來。
時間已經有點晚,看著被佔領的床,裴時嶺滿心都是怒火,卻又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畢竟沈熠衡很自然地側躺,身上衣著完整還背對著他,看起來像是真的只是要睡覺。
但偏偏,這樣才最折磨人。
裴時嶺深吸了口氣,盯著沈熠衡的背影,滿腦子的情緒翻湧不止,身體的渴望與禁止命令的壓制交織,讓他無法發洩,只獨自忍受著焦躁。
他側躺捲曲起身體,強忍著體內翻騰的燥熱,連指尖都微微顫抖,現在只能憋著,忍著,靠意志力對抗生理反應。
沈熠衡躺在一旁根本沒睡著,嘴角帶著壞笑,眼底透著戲謔,他很滿意裴時嶺的反應。
第三天早上,裴時嶺是在慾望跟乳粒的麻癢中醒來,才剛睜開眼還沒來得及完全清醒,就被沈熠衡抓住壓回床上。
沈熠衡似乎早就醒了,家裡飄著食物跟咖啡的香氣,他身上穿著整齊的白色襯衫,打上一條淺色領帶。
裴時嶺警覺地看著他,卻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衣服被高高撩起。
前開式的睡衣,沈熠衡沒解開扣子,而是直接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