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惡化,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幫您上藥。」他慢條斯理地開口。
裴時嶺猛地抬頭,眼神帶著驚愕與不敢置信,「每…每天?」
「當然。」沈熠衡認真點頭,臉上帶著幾分愉悅的愜意,「您不會照顧,那就由我來負責,這也是身體管理的一部分。」
身體管理。
這個詞讓裴時嶺的眼皮微微一跳,神經緊跟著繃起來,心底湧現越來越強烈的抗拒感,「不…不用,我可以自己…」
「不行。」沈熠衡冷聲打斷裴時嶺的話,他看了眼時間,接著站起身,俐落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晚上八點半,我會到您家,請您在那個時間前準備好。」
裴時嶺皺著眉,「什麼準備好?」他的語氣微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沈熠衡微微一笑,語氣變得溫柔,「請洗乾淨,穿方便脫的衣服,然後等我。」
裴時嶺沉下臉,身周氣壓跟著驟降,但這影響不了沈熠衡的決定。
看著裴時嶺蒼白又泛紅的臉色,沈熠衡對即將到來的夜晚充滿期待,「那麼,午休時間結束了,請您專心工作。」
他拍了拍裴時嶺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毫不留戀,只留下裴時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得要命。
這個下午,裴時嶺過得異常煎熬,他努力讓自己專注在工作上,卻不停被胸前的細微疼痛及搔癢感打擾。
帶著傷的乳粒,每一次身體動作的不小心牽扯,都是一種若有似無的折磨。
這股不適感,在有人進入他的辦公室時尤為明顯,他不時調整坐姿,卻怎麼都找不到完全不受刺激的角度。
更糟的是,這份搔癢不只是單純的受傷初期不適,還伴隨著難以啟齒的渴望。
越接近下班,他的性器越是發脹,也逐漸變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