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試圖理清這份混亂時,沈熠衡的指尖一頓,氣息隨之變了。

沈熠衡的視線落在裴時嶺胸前,原本含著笑意的表情,在看見傷口的一瞬沉了下來。

「您到底…是怎麼弄的?」他的聲音低啞,帶著壓抑的怒氣與明顯的不滿,說出口的字句都透著陰沉。

那不是原本預期的“輕微發紅”程度。

紅腫的乳粒浮著淺淺的裂口,泛紅的皮膚邊緣帶著薄薄血痂,一看就是被粗暴外力折磨過的痕跡,還帶著微弱的滲液,幾乎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那畫面太過惹眼,太過…

犯規。

沈熠衡倒抽了一口氣,手指微微收緊,像是下一秒就想將那傷口含進嘴裡,親自舔乾那些不該存在的痕跡。

「您是用什麼東西弄的?」他的聲音低沉,語氣像利刃般逼人。

裴時嶺下意識別開視線,嘴唇微顫,卻沒回話。

最後的那點尊嚴死死卡在喉嚨裡,他怎麼可能會承認,是自己拿曬衣夾,夾著這對乳頭玩到肉棒都濕了。

沈熠衡直盯著他,目光沉靜可怖,他大概能知道答案,只是在等一聲親口認罪。

沉默之下的空氣越來越黏稠。

「不說?」沈熠衡忽然笑了一聲。

裴時嶺的後背微微繃起,一股不安湧上心頭,下一秒,那隻手忽然伸過來,兩指毫不猶豫地夾住傷勢較輕的乳粒。

「唔嗯…」

尖銳的刺痛讓裴時嶺倒抽一口氣,身體彷彿被電流灌入,僵硬得像條繃緊的弓弦。

他的指尖死死抓緊沙發扶手,關節泛白。

「這種痛感…力道不對。」沈語氣冷靜得像在拆解一個問題,「不像手指,也不像玩具,更像…」

他俯身貼得更近,呼吸輕拂過裴時嶺耳側,「有血痂還裂開了…」

「您是不是自己玩到瘋了?」

那句話像是一把火,猛地點燃藏在裴時嶺心底的羞恥。

他臉色驟紅,憤怒地低吼,「閉嘴!」

「想逃?現在?」沈熠衡的手更用力地壓住他的肩膀,「您昨天怎麼逃的,現在就怎麼被我抓回來了。」

「昨晚,是不是自己玩到受不了?」

「還是…玩到硬了,卻不能射?」

「是用什麼,乳夾還是…曬衣夾?」

這句話像驟然炸開的雷,轟得裴時嶺全身一震,瞳孔收縮。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熠衡,指節顫了顫,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張平時冷硬高傲的臉瞬間黑紅交錯,他羞恥得恨不得立刻將沈熠衡踹出去。

可他連動都不敢動。

沈熠衡的笑意更深了些,「是曬衣夾吧?」

他的語氣很輕,卻將裴時嶺最後的一層遮羞布,毫不留情地割開。

裴時嶺猛地抬頭眼神驚惶,他瘋狂想逃,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死角,動態不得。

沈熠衡的指腹落在乳粒邊緣,極輕地撫摸,像在冷酷地檢查一件被他人踐踏過的玩具。

下一秒,指尖直接碾壓在最紅腫的位置上,故意來回揉按,「疼嗎?」他語氣低沉,帶著嘲弄般的溫柔,「這麼狠地玩自己,滿足了嗎?」

裴時嶺的額角滲著細汗,喉嚨裡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偏偏什麼都反駁不了。

「請您自己說一次。」沈熠衡冷聲命令,「昨天晚上您到底做了什麼,請鉅細靡遺交代清楚。」

鉅細靡遺。

這四個字像是釘子,硬生生釘進裴時嶺的神經,羞恥感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地淹沒過來。

「我…」他張了張嘴,聲音卡在喉嚨裡。

沈熠衡的手指仍貼在傷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