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尖隨意滑動,「開會時很明顯。」
他的動作像一種無聲的蠱惑,而刻意壓低的聲音,則是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刺入裴時嶺的神經。
「您坐得比平常更端正,手時不時落在桌面上,動作像有意無意地護著胸前。」
「發言時的語氣雖然一如既往的冷靜,但您的手指不時輕敲桌面,像是…在忍耐什麼。」
「還有您一直皺著眉看起來不大高興,卻沒有對與會的任何一個人發脾氣,這不像您,裴總監。」
「您的煩躁,不是來自於工作,而是來自於身上某個部位的…不適。」
沈熠衡的語氣極盡溫柔,每一句話都很精準地戳中裴時嶺,他既輕又有力地,劃開最後一點掩飾的遮羞布。
「會議中我一直感到好奇,是什麼讓您不舒服?」
他的視線從裴時嶺的眼睛移開,一寸寸往下游移,最後落在胸口,「是昨晚自己玩得太狠,還是…光是回想起昨天的感覺,就讓您一整個早上都無法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