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發出任何討饒的聲音。

「不說話,那我當您默認了。」沈熠衡笑得更愉悅,手上的動作忽然一頓,然後緩慢地、刻意地減輕力度,變得若有似無。

那種飄忽不定的快感,讓裴時嶺的神經徹底繃緊,幾乎是瞬間就崩潰。

「不、你…」他的聲音已經嘶啞,額角沁出細汗,雙腿微微顫抖,偏偏沈熠衡還不肯放過他,手掌甚至刻意放慢了動作,那股壓抑的悶熱感幾乎將他逼瘋。

「小熠…」他終於忍不住,嗓音顫抖,帶著隱隱的求饒意味,「別、別玩了…」

「別玩?」沈熠衡勾起嘴角,語氣很輕,「可是您明明…還這麼硬。」

他的指腹故意停在冠狀溝上,男性肉棒上的敏感點,手指按壓著輕輕揉弄,不給太多刺激,也不至於讓快感完全消失,這樣的操控方式,讓裴時嶺的理智一寸寸瓦解。

「哈啊…」裴時嶺猛地仰起頭,喘息變得不受控制,雙腿顫抖得幾乎站不住了。

就在這時

外面傳來一陣細微的金屬碰撞聲。

在這種又爽又緊張的時刻,偷偷做壞事的背德感,讓大腦立刻提高警覺,判斷那是鑰匙聲。

「……!」裴時嶺瞬間屏住呼吸,瞳孔微微縮緊,整個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繃直了背脊。

「糟糕。」沈熠衡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明顯的惡意,「外面好像有鑰匙聲。」

裴時嶺的呼吸完全亂了,心跳劇烈到幾乎要從胸膛跳出來,他的身體本能地往前縮,想要避開這個可能被撞見的羞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