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輕顫,羞恥與無力感交錯,眼淚奪眶而出,喘息間他帶著細碎的哭音,「求…求你…幫我…」
「幫您?」沈熠衡微微挑眉,「您覺得,您值得嗎?」
裴時嶺僵住,心裡的一個脆弱點被狠狠擊中。
是啊,他憑什麼要求幫助?
他曾經讓多少懷孕同事承受難堪與折磨?
他曾經用過多少殘忍手段,逼迫那些努力工作的女性離開職場?
他享受過太多特權,從未將那些人的痛苦放在眼裡,明知會毀了他們也毫不在意。
可如今換自己承受,他只不過挨了一點處罰,竟然就哭著求饒。
所以,他究竟有什麼立場“求饒”?
看著裴時嶺的表情變化,沈熠衡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您已經理解自己的錯誤。」
這次,他的語氣不帶戲謔跟殘忍。
「我會幫您,但您要記住,這不是施捨。」沈熠衡的手指覆上他的臀瓣,指腹沿著穴口的細小顫抖輕撫,「這是讓您親身體會,自己曾經造成的傷害。」
語落,他的指尖輕輕按壓,輕柔緩慢地擴開穴口,幫忙適應這股壓迫感。
「啊啊啊…」
裴時嶺的身體輕抽了下,菊穴本能地收縮,卻仍然被掌控著不容逃避,沈熠衡的指腹輕輕旋轉,慢慢將括約肌擴開後,緩緩導出第一顆球。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