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嶺的喘息已經徹底亂了,雙手顫抖地握緊。
臀肉依舊紅腫灼燙,鋼筆的進出牽扯著鐵尺抽打出來的傷痕,像細小的針鑽入骨髓,痛感讓他幾乎落淚,可這陣疼痛卻又讓後穴的敏感度倍增。
他的快感被強行堆積,一點一點推向極端深淵。
「真是…比剛才還敏感。」沈熠衡輕笑,「才剛開始,就浪成這樣?」
他故意加快動作,鋼筆在菊穴內翻攪,深深淺淺地刺入後又迅速抽出,每一次都帶起淫靡的水聲,筆尖時而輕敲前列腺,時而輕輕劃過,讓快感忽強忽弱,既無法適應,又無從掌控,壓迫感隨之翻倍。
「哈啊…哈…住手…啊啊…」
裴時嶺的聲音已經顫抖得不成句,腿間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滴落,穴口因過度刺激而顫抖不已,被鋼筆肆意玩弄得越發濕潤柔軟,像是在渴求著更深層的侵襲。
然而,沈熠衡卻突然停下動作,只將鋼筆抵在穴口輕輕摩擦,不再進一步深入。
「您這幅模樣,還說不要?」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十足的嘲弄,「叫得這麼浪,該不會是期待我繼續吧?」
裴時嶺的羞恥與快感交錯,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眼角泛著淚,無助地喘息顫抖,任由穴口因失落而急促收縮,拼命試圖挽留即將遠離的刺激。
「好了,該繼續了。」沈熠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帶惡意的笑。
他放下鋼筆,轉而拿起兩支早已套上套子的白板筆,尺寸明顯比先前更粗,格外具有壓迫感。
比鋼筆碩大的異物,在後穴因飢渴而不自覺顫動中被輕易塞入,滑順地擠開緊窄內壁,並排填滿原本還有些空隙的空間。
異物的存感分明,擴張的緊繃感讓穴口本能地收縮,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侵入,卻無論如何也填補不了被動承受的羞恥與顫慄。
可即便如此,沈熠衡卻沒有急著進一步動作。
白板筆靜靜停在裡面,沒有抽插,沒有旋轉,甚至沒有絲毫攪動,只單純帶來壓迫與填充感,卻比任何動作都更折磨。
「這樣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了吧?」沈熠衡俯視著他的反應,指尖沿著已經泛紅的穴口輕輕按壓,「這就是您一直抗拒的東西,現在卻塞得這麼滿。」
裴時嶺羞恥得全身顫抖,眼角還掛著淚痕,筆桿的冷意與充滿壓迫的存在感,讓他連喘息都變得無比艱難。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傷痕纍纍的臀肉仍然火辣刺痛,鋼筆的侵入讓後穴止不住地顫抖收縮,無法推拒也無法迎合,僅能徒勞地承受這場填滿卻無法滿足的羞恥折磨。
「看來…您還需要再多適應一下。」沈熠衡低笑,視線落在被填滿得幾乎擴張到極限的穴口,「這樣,才能真正成為合格的學生。」
在裴時嶺的痛苦注視下,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視線落到散落在地的西裝褲。
一個念頭閃過,他伸手撿起褲子、抽出黑色皮帶,對折後,指尖輕輕一扯
啪
空氣中響起清脆的聲音,震得裴時嶺心顫,帶著一種凌駕於他之上的威嚴與壓迫感。
裴時嶺的身體本能地繃緊,後背泛起細密冷汗,連指節也微微顫抖,他的眼裡浮現難以抑制的恐懼,卻又藏著一絲不願承認的情緒。
「還是用這個吧。」沈熠衡輕輕捻過皮帶表面,「這個打起來比較深,力道能貫穿肌肉,又不容易破皮太嚴重。」
他的話語平靜得像是在討論工作安排,但內容卻可怕到讓裴時嶺頭皮發麻。
沈熠衡將皮帶纏繞在掌心,手腕微微一甩,又是“啪”的一聲脆響,皮革破空的聲音帶著冷冽的威脅,讓空氣瞬間沉凝。
裴時嶺的呼吸凌亂,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臀肉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