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隨著夾子咬緊,裴時嶺倒抽了口氣,肩膀跟胸膛隨著疼痛劇烈起伏,乳粒上的神經被瞬間壓迫,刺痛感從胸口擴散開來,他忍不住低聲呼痛。

沒多久,在神經上躍動的疼痛,悄悄轉化為另一種怪異感。

帶著悸動的酥麻混合了燥熱,在體內悄然蔓延。

「另一邊也一樣,乖乖承受吧。」沈熠衡輕笑,毫不留情地將另一隻乳夾也緩慢扣上,夾住另一側的乳粒。

這一次,裴時嶺的反應更加明顯。

他的頭向後仰,指尖不自覺地縮緊,似乎想掙脫束縛,但最終還是無力地放棄了抵抗。

疼痛像鋒利的針刺入深層的神經,隨著心跳加快而一波波擴散。

「哈…哈啊…」

喘息聲斷斷續續溢出,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汗珠,胸膛因呼吸紊亂而起伏不定。

疼痛雖然強烈,卻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感。

被夾著的乳粒,彷彿成為身體的焦點,每一次輕微的晃動,夾子都會帶來新的疼痛與悸動,接著逐漸滲透至全身。

隨著適應了乳夾的疼痛,裴時嶺的身體不再那麼劇烈掙扎,取而代之的是偶爾微微的顫抖,以及無法抑制的低喘。

他的眼神逐漸渙散,對於疼痛的抗拒,逐漸被那抹潛藏的快感所取代。

沈熠衡滿意地欣賞著他的反應,修長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夾子尾端,讓它晃動了兩下,隨即起身開始解開裴時嶺的束縛。

手腳的束縛一層層解開,手腕與腳踝上勒出的紅痕暴露在空氣中,肌肉因長時間被拘束而微微顫抖。

他喘息著,額角的汗水順著下頷滑落,胸口劇烈起伏,呼吸還未完全平穩,雙腿依舊在高潮餘韻的折磨下時不時抽搐。

可他的眼神,卻逐漸從濕潤的空洞轉為狠戾,像是一頭剛從陷阱中掙脫的野獸,帶著不甘與怒意,死死地盯著沈熠衡。

看著這雙眼睛,沈熠衡微微一頓,隨即勾起唇角,發出一聲低笑。

「呵…」他笑得意味深長,像是在嘲諷,又像是在欣賞獵物做無謂的掙扎,「怎麼,還想反擊?」

視線落在裴時嶺顫抖的雙腿,沈熠衡悠閒地歪了歪頭,語氣帶著輕蔑的調侃,「經歷這麼多次高潮,您現在別說反擊,連想自己走出辦公室都辦不到吧?」

裴時嶺死死咬著牙,指節發白,額角的青筋微微繃起,他努力想讓身體回應意志,卻發現,雙腿虛軟得連站起來都困難。

「所以,給您一個機會吧。」

沈熠衡的語氣漫不經心,慢條斯理地按下手機的計時器,視線懶懶地落在螢幕上,然後淡淡開口,「三分鐘內,您要是能走到門口,這場處罰就能提早結束。」

話音落下,他不慌不忙地倚靠在辦公桌邊,雙手抱臂,帶著笑意補充,「當然,這是您的自由,不勉強。」

計時器開始倒數。

三分鐘。

裴時嶺的瞳孔猛地收縮,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酸麻無力感,顫顫巍巍地撐起身體。

才剛動了動,膝蓋便猝不及防地一軟,整個人踉蹌了一下,他狼狽地扶住椅背,才勉強穩住身體。

沈熠衡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還有兩分四十五秒。」

裴時嶺的臉色瞬間陰沉,指尖死死掐住椅背,拼命壓抑胸口翻湧的屈辱與怒意,他咬牙撐起身體,拖著近乎麻痺的雙腿往門口挪去。

他每走一步,都像初生的小鹿,雙腿不穩、肌肉痙攣,整個人手腳並用地掙扎,艱難地向前爬行。

沈熠衡持續悠閒地看著,嘴角掛著淡淡笑意,像是在欣賞一場精心設計的鬧劇。

「還有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