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迎來射精的高潮。

汗水順著鎖骨滑落與淚水混雜,他的呼吸凌亂不堪,眼神一片空白,像是徹底被掏空,連最後一絲尊嚴都一併失去。

沈熠衡低笑,語氣透著高傲的欣賞,「這是您第一次,光靠尿道刺激就射出來吧?」

裴時嶺無法回答,喉間帶著哽咽的喘息,指尖顫抖,雙腿仍微微抽搐,無論理智如何抗拒,身體都誠實地在沈熠衡的掌控下崩潰、沉淪。

「我先收拾這些,請您再稍等一下。」

沈熠衡語氣淡然,轉身清理手上的金屬棒,他轉身的那瞬間,裴時嶺的眼淚無聲滑落。

休息時間很短,短到裴時嶺的興奮性器還沒疲軟,沈熠衡就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他的袖子挽起,相比裴時嶺的狼狽,他還是一副社會精英的外表,只是那雙讓人無法捉摸的情緒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

裴時嶺有些渙散的目光在沈熠衡身上、臉上遊走,他這才發現,這個平常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的下屬,沒了偽裝之後竟然這麼有侵略性。

不只是他的外表、那雙眼睛,還有他的每一個舉動,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吞噬殆盡。

而他,平常像隻戰狼的高傲主管,現在只是砧板上任人調味烹煮的小白兔。

「您還有餘裕,用審視的眼光看我?」沈熠衡輕笑。

他打亂了裴時嶺的思緒。

「我只是…」沙啞的聲音,讓裴時嶺臉頰的紅暈加深,「我好像根本不了解…你,我以為…早就輕鬆拿捏你們,將科室管理得井井有條,但…我連你、你們各自擅長的領域…都不知道…」他苦笑。

笑聲輕輕迴盪在辦公室,是自嘲也是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