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沙啞顫抖到快不能成調,沒有解釋,沒有細節,只有一個名字和被迫喊出的歉意。
道完歉,喘息變成了顫抖的細碎哭音,臉上汗水與淚水混雜,思考能力被抽空,剩下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
「第十三次,安全管理部,林紹安,您能耀武揚威到大門口去,這件事一直讓我深感佩服。」
沈熠衡沒給他喘息的時間,語氣帶著嘲諷,邊說邊挖掘前列腺,增加了教育的深度。
剛停下的高潮重新衝擊著他的脆弱神經,裴時嶺差點發出尖叫,身體拱起繃緊到都快掙脫椅子,他還是努力開口大喊,「林…紹安…對不起…」
第十三次高潮剛緩下,裴時嶺的身體立刻癱軟,他的聲音模糊,意識也呈現游離狀態。
在乾性高潮中道歉的處罰持續進行,到第十五次時,他只能勉強喊出名字,“對不起”三個字含糊不清。
身上的感覺亂成一團,就連沈熠衡偶爾那幾秒的停手,他還是感覺到神經末梢仍處於高潮狀態。
根本緩不下來。
處罰持續進行,金屬棒旋轉抽插,當熟悉的快感從肉棒深處竄起時,他的指尖用力蜷縮,胸口起伏得更快了些。
他發現身體擅自出現期待,想被下一波攪爛腺體的快感啃噬全身。
察覺到這一層渴望,裴時嶺瘋狂搖頭,但當尿道裡的異物輕輕旋轉時,他的腰竟然本能地拱起,激動迎合讓他難以分辨痛苦與快感的高潮。
第十六次結束,沈熠衡輕笑,「您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像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