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噫啊啊…」呻吟與喘息連綿不斷,不管再怎麼逞強,他身體還是誠實地發軟。

那雙在會議桌上冷聲喝斥下屬的手,現在只能在肉慾裡無助顫抖,而這副狼狽的模樣,也讓沈熠衡泛起野獸般的掠奪欲。

他死死盯著裴時嶺,“裴總監”的這副模樣,比以往那些任他拿捏的誘受們更加勾人。

「總監,您還沒戴好啊?」他帶著壞笑詢問,抽插的頻率又故意加快了些。

裴時嶺咬著牙,眼角泛起潮紅,只能持續在呻吟裡,狼狽地抓著那枚環撐開,努力嘗試將陰囊套進去。

明明他不是軟萌受,他本該是能冷眼指揮全局的男人,可此刻卻在欲望裡瓦解、被一點一點操到破碎,露出讓人憐愛不已,想好好欺負一番的淒慘可憐模樣。

掙扎了好一會,裴時嶺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終於把矽膠環套好,他忍著疼硬是將陰囊塞入,鬆手後正好鎖緊肉棒根部。

套好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鬆了口氣,雙手軟了下來也喘息不止。

沈熠衡低下頭,輕吻了下顫抖著的唇瓣,「真乖。」他的眼底跟聲音都帶著蝕骨的溫柔。

裴時嶺的嘴角微揚,但下一秒,沈熠衡卻扣緊了他的腰,直接幹開了最深處,毫不留情地狠狠撞擊痙攣絞緊的內壁。

「啊…啊啊啊」快感跟痛楚快速席捲上來,裴時嶺的理智被抽空,他的身體拱起、腿根繃緊,呼吸急促而混亂。

肉棒根部被緊緊束縛,快感成倍疊加,每一下深操都把快要噴發的高潮壓回體內,明明快感堆到最高點,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在到不了頂點的煎熬痛苦中,他沒忘記主動戴上環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能在肉棒與乳頭的雙重折磨裡徹底崩潰。

乳粒上的騷動,逼得裴時嶺嘗試開口索求,但不管他怎麼努力,都只發得出激動呻吟。

在他的蠕動迎合跟些微抗拒中,那雙手仍穩穩制住身體,他只好顫抖著伸手,將沈熠衡的右手拉向自己紅腫的乳粒。

「摸…摸我…啊啊…」他的聲音混著哀求和渴望。

沈熠衡被這個舉動勾起更深的狠勁,他的眼神裡全是佔有欲,手指更是重重壓上轉為暗紅色的乳粒,所有的溫柔在這一瞬間化為惡意,狠狠地揉捏、拉扯著。

渴望許久的酥麻疼痛襲來,跟被頂著深處敏感點狠幹的快感,在這個午後全部攪在一起,將裴時嶺的那層高冷穩重外殼徹底剝除。

在沈熠衡的玩弄下,快感跟疼痛交纏拉扯,裴時嶺的身體很快就開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