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伤,”郁松鸣的笑容很是讽刺,“你信么?”

“严争泽这是在以牙还牙。”郁松鸣肯定地说。

郁如来半晌不言。

“自小在烂泥里摸爬滚打的穷小子,心思重,城府深,报复心强,”郁松鸣发出真心地问,“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你托付、留在他身边吗?”

郁松鸣却读不懂郁如来此刻的神情,他只听见对方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至于别的,我想我自己会分辨、能处理。”

“先走了。”

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去,郁松鸣不甘心地在后面喊了一声“哥”,扯痛了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