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强行扣了个讨好我的帽子,差点被骂成不要脸的插足人逃跑的背影,沉默了:“”
青木,战斗力点在了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肚子饿,又莫名不想自己一个人去,按照他的本性,应该去往那里的餐厅然后让陌生人心甘情愿为他付钱,但青木看了我一眼,愤愤不平地坐我旁边。
“诗绪里!”
我瘫在大厅沙发靠背上,“干嘛。”
“你绝对不能和别人说话!”青木恶道,“那些人长得丑又臭,又穷又寒酸,你和他们说话肯定要受到伤害。”
“”我无语了,“你傻子吗?怎么可能啊。”
只要我还活着,怎么可能不和别人说话。
青木一顿,明显是不会轻易妥协的人,继续道:“不行,绝对不行他们都是肮脏丑陋又不自量力的人,万一把你藏在我找不到的地方怎么办?你可是只有一次”
他一副“别人都喜欢诗绪里要跟我抢啊而且还是不正当的抢人”的模样。
鸡同鸭讲,我战术性缄默:“”
青木哔哔叨叨一大堆,语言越来越像汁,用恶意揣测一切人和物,我在他的话里跟个王位一样人人都想争抢。
我突然想起什么,打断他的话,非常认真道:“对了,你千万不能说你女朋友是我知道吗?”
“哈?”青木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