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涂药缠绕,隔着他手中的绷带都能感觉到他指尖的凉意。

我问青木:“他叫什么?”

青木回答:“叫他丑八怪就行。”

我:“”

行吧,我只希望这人不要因为我太靠近青木而仇视我。

所以一处理完伤,到了该休息的时刻,我就远离了青木,他气得不行,仿佛在敌人面前丢了一分。

即便再怎么注意,他还是个小孩子。

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似乎睡着了,看起来可怜得很。

青木把羽织递给我,认真道:“给你诗绪里,别冻得死掉了。”

我愣了愣,一瞬间想起雪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