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的女人不断击打玻璃和门外逐渐粗暴的踹门声中躲在青木同学的身后。

声音太纷杂与危险,我颤抖着手揪住他背后的衣角。

青木扫我一眼,伸手抽出我手里的衣架杆子随意扔到地上,还说:“太丑了,扔了。”

我瞪大眼:“!?!”

青木自顾自地打开了门。

门外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女警官,而是一个嗬嗬喘粗气的男人,他身上陈旧的衬衫布满血迹,手中泛着白光与红色的长刀正滴着血,俨然一副潜逃杀人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