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跟个小狗一样呜呜哭泣起来,我插不上话,他身上有泥土的味道,夹杂着碎草的清香。

我是没想到他的经历竟然这么跌宕起伏,“要不我们报警吧”

“他已经进去了。”

青木要死要活委屈极了,但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恶毒诅咒他们并且用极其刻薄的语言挑他们的刺,那两人在他嘴里全然成了一无是处的蠢货。

我似乎一晃神看见他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红色痕迹,宛如被人吊挂、奋力地勒死,但仔细一看却光滑如初,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灯光太灰暗看错了。

我努力安慰他:“没死就很好了,死里逃生。你还铲除了一个社会公害。”

“”青木沉默片刻,卡壳了一秒,随即闷闷嗯了一声。

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安慰到,青木的拥抱十分冰凉,他的衣物都传递不出丝毫温度。

我拍他背,手掌下的衣物有泥土的渣,他的背部并不是瘦弱类型,一层薄薄肌理覆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少年的生命力。

他还是默默跟着我回去,青木路上有片刻的恢复,淡漠的神态使靡丽眉睫间都覆盖了一层凉冰。

那种已经置身事外的脱离感,刚刚的委屈嫉恨是真的,现在又不在意也是真的。

但一旦到了灯光明亮处,他便立刻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味道。

我默默看着。

演员青木即便是演戏也是养眼万分,他似乎懂得怎么把自己本就顶尖的外貌发挥到最大值。

顺便一提,这几天他没在我还专门去银行查看了卡的余额,他的密码就贴在卡的背面,我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