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到底装的什么,稻草吗。”

那人讪讪闭了嘴。

全程那管家对自家少爷的行为置若罔闻,依旧微笑着朝我们介绍路过的种种。

我跟在最后,渐渐走累,组员们的遮挡让我看不清前路和青木,于是左右望了望。

路过一个通道时,他们向大拐弯的红毯绵延的地方走去,我正要跟上,右侧没有红毯的小道的木门突然响起细碎的声音。

听管家介绍这个木门后是酿酒的旧址,他们就是靠酿酒发财致富,最后走了另一条经商道。

像是有人在木门内向外推,陈旧门被锁得很紧,只被推出一条小缝。

一阵莫名浓郁的香气霎时间轻飘飘地贴近我的鼻尖。

很难形容此香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