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一瞬,鸦黑的睫羽遮住瞳孔,再抬起时依然是自我的倨傲淡然,说道:“真的毛毛躁躁的,诗绪里。”

我的头发更偏向躁,却不是那种洗完头炸成狮子头的程度,而是微微躁,不明显。

我:“哦。”

继续走一段路,我忍不住道:“我好像和你走太近被注意到了,他们应该不会做什么的吧?”

青木提着买好的衣服几步赶上我,“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死。”

“”

你要求是不是太低了?

我心知他可能没什么能力预防不如说他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预防,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