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眼睛立刻粘人地注视,眉毛微微下撇,动用面部的每一寸肌肤,构建出哀求的神情。

没有人能逃过他的刻意引诱,世界上绝佳的陷阱。

我动容了,也许是对每一个青木都可能会顺从我的事实感到震惊,纵容阈值又提高了不少。

所以我不由得对青木产生一些担忧,他总是愚蠢的,根本不懂什么善后,提议道:“你还是先把那个要杀你的人抓住吧。”

“间织,诗绪里,”他顺滑地改了称呼,笑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当然知道啦,我从不会放过那些蠢货。”

哦,也是。对不起,我忘记你也是睚眦必报的类型了。

我:“那我走了?”

青木:“我送你吧!”

我并不想让他和医院的另一个青木见面,更何况他也没有记忆。

以前那些[青木]总是很容易就找回了记忆。

这一个,似乎,好像,貌似,他错过时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