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案件的受害人有些相似。而精神病院里的那名罪犯逃了出来,也许和这次的受害人有些联系,我想抓住他问个问题,所以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性,”北村雄抬眼极具压迫感地凝视,“请问昨夜你见没见过和水谷凌见面的少年?或者说,是不是叫青木富江?”

因为现在的监控称得上是没有,只在重要场合安装,所以他恐怕是一个一个过路人来问。

“”我扯了扯嘴角,实在想哭,但必须撑着,“如果真的是,那他不就死了吗?又有什么意义?”

“我希望不是,毕竟我从未见过受害人真人,也自然没见过那名相似的青木富江,所以想确定他的行踪。”北村雄低眸,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我追问:“那和水谷凌见面的那个人是一起被烧掉了?”

我控制不住有些哭腔:“真的死了?”

“是的。”北村雄说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真的假的啊

“我的确看见他和青木那青木的遗体呢?”

北村雄摇头:“都成了灰烬,自然找不出了。”

那那可能没死呢!

“但是有人目击过水谷凌将那人的脸划伤,并且切割得很深,看不清面容的程度。就算没有火,可能那时候已经”

这这也判断不了啊不是中间隔这么长时间,谁能认定就是青木啊!

我下意识否定最坏的可能性。

毕竟,怎么可能呢?昨天才看见过的人一眨眼就没了?

北村雄却异常肯定,明明没有确切证据的消息,他似乎就斩钉截铁这水谷的不正常就是针对富江的,但对我没有多说,只是有些沮丧扑空:“问过老师说富江马上复学,我以为算了不说了,谢谢你的帮助间织小姐。”

“不不是青木他真的死了吗?不确定的因素真的很多啊。”我一说眼泪啪嗒啪嗒掉,努力看着他没低头。

“这恐怕是的不过,你叫他青木?”北村雄话锋一转。

我:“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