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绪里是将所有青木一视同仁的啊。
哎诗绪里真的很可怜,还要对赝品们委曲求全,诗绪里,诗绪里,她才是最委屈的。
青木们瞬间转变了想法。
即便,她的不理不睬就像将他的心脏捏碎,震得他脑袋恍惚。
好痛苦比千次万次的死亡还要痛苦,手指挠出白骨也不能阻止那股想要见她的冲动,看见她不理自己的冷脸,又翻涌出无尽的委屈和其他更为复杂的情绪。
诗绪里,杀他是那么简单的事,但是她好聪明,选择的办法比杀了他还难受。
几个青木在尸体中寻找。
终于,一个长发的家伙被他们拉出来,他的下半部分被截断,内脏遗落一地,被一个青木毫不留情地踩碎了一块。
长发的少年正在复活,即便恢复了一些生机,他黑色的眼睛依旧蒙着一层灰暗。
黑色衣服的青木将他拽起,长发少年的头皮却骤然和身体分开,他软趴趴地摔在地上,脑袋没了遮挡,鲜红的大脑露出。
“啧,好恶心。”黑色衣青木一脸嫌弃将长发头皮甩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分裂?废物,为什么要吓诗绪里!她现在都不理我了啊!”蓝色衣的青木气极,大吼。
身后,一个本该在互相厮杀中死亡的疯子男人,手指动弹了一瞬。
“把他带到诗绪里面前赎罪怎么样?”
“不要!你是蠢货吗!诗绪里不会想要看见他!”
他们争吵起来,地上裸/露着大脑的少年听见她的名字才真正回过神,呜呜哭泣:“诗绪里”
“你们,”顶上突然传出一个更为幼小的声音,“有什么好吵的。你们谁不会那样,你们都是一样的恶劣啊!还不明白吗!”
青木们抬头。
一个国中生大小的青木只剩下脑袋,正插在树梢上,眉间的树枝露出,他的笑容如此怪异。
“喂,主要是你这不遵守规定的家伙,才让诗绪里生气的吧!”
树上的青木笑了几声:“呵呵呵呵你们也会这么做的!我做的错事也是你们的!还不明白吗?只有任何一个青木都不会犯错,诗绪里才会回来!”
他说完又低低地呢喃:“诗绪里,诗绪里,我是不是理解得很对你就是这样想的吧好聪明你是对的你怎么会错呢”
几个青木未答话,安静下来,他们本就等同于同一个人,他能想通的地方,他们自然也能。
诗绪里
下一秒,后面一个男人突然暴起,抡起刀瞬间捅进他们的身体。
他杀红了眼,一个接着一个。
“怪物!!怪物!!”
青木们不知为何没有反抗,一个一个摔在地面,死亡之前的最后一刻还在继续想着。
诗绪里是这样想的吗?是吗?对啊,一定是的。
相同的思维能让他们瞬间想到一处。
肯定是的!肯定是的啊!诗绪里想要做的,她所想的就是对的,只要按照她说的做,她就能理理他了吧?不要不理他啊。
难以忍受的感受又汹涌袭来,一个青木的胸口被刺中,却抬手抠挖着心脏处,硬生生将刀伤扩大,露出鲜红的血肉。
他想要挖出自己被难以磨灭的想念和悲戚啃噬的心脏。
片刻之后,少年们的黑眸彻底灰暗,横七竖八的尸体分布在草坪之上。
男人杀完,却喘着气对裸/露着脑袋的青木颤抖着声音,扯开一个笑,说道:“我,我看到他们刚刚都在欺负你,你虽然是怪物富江,但你是不一样的吧?我帮助了你,现在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男人急切伸手想要扶起青木。
那少年却猛然张开了嘴,硬生生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