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在将他引向不可窥视的人生路线。
[青木]瞥向客卧。
那个仿制品从刚刚进客卧开始,就一直没有放任他和诗绪里独处,仗着诗绪里的门与他的房间平行看不见,开着一条缝,那双黑沉狠厉的眼隐藏在门缝中,充满杀意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他。
特别是在诗绪里与他道晚安的时候,简直是焚烧般滔天的恶意侵袭而来。
[青木]与他对上目光,朝他露出嘲讽的笑。
刚刚没有向诗绪里揭穿,也是因为自己的心绪不稳。
奇怪的是,她对待自己和那个赝品截然不同的依赖程度,令他的心脏涌出一股想要毁灭什么东西的冲动。
与以往那些自私的对物品奴、隶的占有欲不同,那是更为卑劣卑微的妒火。
不可能。
[青木]在黑暗里按了按闭上的眼,眉头紧蹙。
陷入黑色的眼前却再次掠过她平静的眼神,既让他恼怒,又情不自禁地一直看下去。
不要这么看我!不准这么看我!
但是也绝不要不看我。
等少女的卧室熄灯,彻底入眠,那门缝幽幽紧盯他的青木才开口:“赝品,垃圾,真是蠢笨。干脆喂鱼好了,鱼都嫌弃你的大脑。”
[青木]充满戾气地反驳:“你得意什么?不过摇尾乞怜得来的关注,你以为我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