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负地认为没人能拒绝,特别是袒露了自己的富二代身份以后。

叉子在白色盘上划出无比刺耳难受的响声。

“闭嘴蠢货,赶快给我滚。”青木脸色很冷,眼神几乎称得上是狠毒。

青木是经历过万千死亡的人,他的恶意经过了无数次地狱的锤炼,非常人可以比拟,他弥漫出的阴鸷宛如张牙舞爪又黏稠到窒息的绝对阴影,直叫人喘不过气。

那人一顿,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了还要嘴硬说了几句。

我松了口气,皱着眉,小声抱怨:“真恶心。”

“对啊,真想吐,”青木缓慢地收回阴翳的视线,他看向我,“我才不会把诗绪里给别人分享。一根骨头、一滴血、一块肉都不行。”

“?”

有点理解,但又不是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