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吵起来了,我夹杂在中间沉默得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偏偏青木还执着地相信肯定有人在觊觎这个人偶。

青木不是愤怒的骂人,是刻薄的嘲讽,碾压式讽刺,那两人再跳脚也压不过他自带的高高在上的气势。

最后他们丢下一句狠话便灰溜溜逃走。

我人都麻了。

作为男女朋友,理应该去坐一次摩天轮的,可是青木不屑地嫌恶道:“一想到每个厢里都有又臭又不自量力的人接吻,就想吐。”

“你说的我都不想坐了。”

“那我们快走吧!”

“我还要去店里拿我放的东西,你在这里等我。”

下午四点,我回到上午工作的地方,拿工资和遗留下的一些细碎小物。

此时的游乐场,客人逐渐变少,我走回青木在的广场时,应该能一眼看见那显眼的人,但我望了半天,找不到人影。

我只好去问附近的一家寿司店的服务人员:“你好,请问你看见一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特别好看的男生吗?”

“诶?”服务员回想片刻,“好像十几分钟前看见他和两个人走了。”

我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