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桃花留了心思,他在南镛面前再也没有带过耳饰。耳朵被撕裂的感觉不好受,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十三不在,现在也不会有人逼着他戴。能少受些罪,他就想少受些罪。

管事见南镛对桃花没有起别的心思也松了口气,这世道,没有一个人是容易的,羞辱就羞辱吧,至少南镛没让桃花陪他睡觉,这样挺好的,这样桃花也不用接客,而他既没有得罪南镛也没有彻底得罪十三。

桃花很无趣,琴棋书画一窍不通,长得也实在一般,尤其话也没法说,和南镛在一起的时候,南镛还要靠自己自娱自乐。他渐渐对桃花失去了兴趣。桃花以为这是好事。

那天桃花在陪南镛喝酒,南镛没有像往常一样给桃花灌酒,反而撑着手用那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桃花,半响,他突然开口:“度玉为什么总是不肯出来见我呢?我也不想逼迫他,不过我真的快忍不住了。你说我要是把你杀了度玉会愿意出来吗?”

桃花端着酒杯的手猛然一抖,酒洒了出来,弄脏了他艳色的裙摆。他抬头看南镛,见南镛表情严肃,眸中浸润着杀意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正僵持着,桃花突然听见耳畔传来空气撕裂的声音。桃花看清了那是什么,他吓了一跳本能想躲,可南镛的反应比桃花更快,他一把扯过桃花,将桃花当肉垫挡在了自己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