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脸埋到他颈间,猛地一入到底,在我哥呻吟出声的时候,我问:“那叫宝贝呢?叫老婆?还是……主人?”
他突然仰起脖子,把我抱得很紧,我们相贴的小腹变得黏糊糊湿漉漉。
我哥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原来你喜欢玩角色扮演?”我的手摸下去,他射出来的精液沾得我满手都是。
我哥失神地穿着粗气望着我:“干我。再把我插硬。”
无法想象,一个温润儒雅的大学老师竟然会躺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干我。再把我插硬。
“遵命,我的主人。”我开始疯狂抽插,我哥兴奋得配合起我的动作。
他的臀部微微抬起,每一次我往前顶他就同时再太高一点,以便我插得更深。
那刚射完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来,他突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小野,愿意永远做哥的小狗吗?”
我只当这是他哪里学来的床上小情趣,凑过去,鼓励他给我戴上。
当那项圈戴到我的脖子上,我哥似乎更兴奋了,他直接搂着我起身,把我按倒在床上,一边自己扭动腰肢一边说:“我的小狗,永远离不开我了。”
第62章 62
62
这一切都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我以为我对我哥的渴望远超于一切,只要他愿意和我在一起,哪怕只是维持肉体关系我都可以接受,当然,要是真心爱我就更好了。
可实际上,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几次三番的折腾后,我跟我哥做得倒是酣畅淋漓,我不邀请他,他都主动勾引我。
我们在床上也相当合拍,合拍到他摸我一下我就硬,我操他几分钟他就能射。
我应该开心的。
像个变态神经病一样狂喜。
可并不是这样。
我开始觉得不安,尤其是在做爱时看到我哥疯狂的样子时,总觉得有什么即将倾覆。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座危楼,都不用大地震,轻微的震动它似乎都能坍塌。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怪异的关系。
我哥躺在我身边睡着了,我脑子嗡嗡的,静不下来。
这会儿已经上午九点多,我心里烦闷,轻手轻脚出了卧室。
浴室的镜子前我看着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最瞩目的还是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一条银色的链子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延伸到小腹。
我还真,像是他的狗。
我没忍住笑笑,但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好笑。
抬手去解那个项圈,却发现我自己根本解不开。
光着身子靠在浴室墙上抽了根烟,这幅鬼样子我没法出门。
抽完烟,开了排风扇,然后出去想找个工具弄开它。
可是当剪刀抵在皮质项圈上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如果我哥醒来发现我剪掉了这个项圈,大概会生气。
生气,或者对自己生气。
我丢下剪刀,进屋找了件高领衣服。
大概是做贼心虚,下楼时我把冲锋衣的领子完全拉起,几乎可以遮住我的嘴,可我还是觉得别人能看出我脖子上戴着个情趣项圈。
出小区右转,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目的地从咖啡店换到了几乎没人去的废弃公园。
工作日的小公寓更是四下无人,我也算松了口气,把冲锋衣的拉链往下拉了拉。
电话拨出去的时候,我脑子里盘旋着很多事情,以前上班的时候都没这么糟心。
“况野?”
“是我。”况野说,“许医生,一直没时间联系您,我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