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进来找他。
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会下流地回复一句:“进来干你。”
我会在他夹住我的时候,从喉咙深处发出痛快的呻吟,然后抓着他的腰用力按下去。
得偿所愿的我,一定会疯狂地操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处烧杀掠夺,让他再也不能没有我。
可是现在,我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疼得皱起眉,疼得浑身发抖,疼得毛了冷汗。
他不放弃,继续往下坐,我被他夹得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整天都很奇怪。
像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春梦,在这场梦里,我哥严重崩了人设,只有这幅皮囊还是他本人,至于皮囊下面的,似乎是个贪婪的艳鬼,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也要尝一尝和人做爱的滋味。
我哥开始扭动腰肢,肆意地呻吟。
可我不知道,那呻吟究竟是因为爽,还是因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