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根硬物上。

徐泽倒抽了一口气。

他咬牙切齿地将自己的大鸟戳在青年的屁股蛋中间,愤愤向前顶了两下。

“想尿,还是……想挨操?!”

他低头咬住面前人莹白的耳廓,心想,这人再这么来一次,他就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