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任何一处纹缕。

“嗯……”

融化的膏体渐渐被身体的热度同化,一点点渗入进了组织里,那些清凉感也一并钻了进去。邵言锐闭着眼睛,埋在枕头里,脑中却忍不住勾勒出男人手指在甬道里摸索的画面。

慢悠悠的,不疾不徐,跟他本人一样磨人得很。

不少膏液从穴口与指节间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沾到了徐泽其余几根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