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又痒。

这样的插入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又深得令人心慌意乱。

甬道里被巨物撑开的酸胀刺疼逐渐被瘙痒所取代,有什么从更深处的花心潺潺涌出,根本不受邵言锐脑袋的控制。

更可怕的是,从穴口到内里,他的每一寸穴肉仿佛都被男人那东西一点点舔舐而过,密密麻麻,尽数是令人无措的快感。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