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两世了,又见到了。

面对他的眼睛,她的语气却残忍冷漠到极致:“宋修然,你救我做什么?一醒过来就看到你,我真是太失望了。

如果你不肯放过我,如果非要我活着还是跟你在一起,那我宁可死。

哪怕是死,也好过嫁给你,好过在这里。”

尽管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掌心,鲜血淋漓。可她脸上表情却可以冷酷到极致,无情到极致。

宋修然疼的心脏像被人捏在手心里。

她捏着,向来不在意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