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清晰，不是他，不是宋修然。

她晃晃脑袋，勉强挤出个苍白的笑容。

“没事，听女生们说八卦呢，我们走吧。”

江离安看了一眼她身后，位于话题中心绝对C位的飞机，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唇。却没说什么。

上了飞机，放好手边的东西，侧头，看见江默玉一副出神的样子。

他微微顿了一会儿，才嘴边扬起个温柔的笑容问道：“怎么了？”

可，江默玉没有一点反应。

他轻皱眉，又问了一次：“在想什么？”

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住口，心脏莫名的一阵抽痛。

旋即，有些不甘心的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