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房,众人皆在座。丰钰脸上犹有淡淡的伤痕,丰大太太不免关切道,“昨天被野马冲撞的马车,真是嘉毅侯的”

安锦南车马被袭,街上许多人目睹。

丰家一路派人跟随,更是比旁人先得了消息。

因嘉毅侯向不喜人多聒噪,众人皆观望着,不敢轻易上门探看致礼。

却不知如今嘉毅侯伤势如何,倒有坊间传闻,说安锦南给人行刺而亡,众人惊慌忧心了整夜,才把丰钰这个知情人盼回来。

丰钰神色有些疲惫,她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肩头点点滴滴皆是昨日安锦南背上淌下来的血迹

她轻声道“我不知道。”

丰庆拔高了声线“怎可能不知你不是和侯爷同车而行,还留宿在他府里”

丰钰眸光冷冷朝他看去“父亲知道的既如此清楚,何必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