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喜,只觉不堪。

她的父亲,在外道貌岸然,十足的君子做派,这些年又与客氏琴瑟和鸣,不知令多少夫人艳羡。

谁知这夫妻深情,原是此等脆弱易碎。只不过一个小小婢女,几样嫁妆田产,就叫他们交恶至此,脸面全无。

魏嬷嬷又说了些零碎琐事,丰钰没有听下去,挥手叫人退下,淡淡地吩咐小环“把我昨晚写的那封信交给平管事,叫他亲自走一趟,去临城请段大爷过来。”

小环郑重应了,快步往寿命轩方向走去,听身后丰钰似自言自语,又似与她闲谈,那声音淡而冰冷,没一丝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