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里是她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她早在心里对侯爷生了母子情。她放不卡手,若离去,最痛苦的是她。
可是……
丰钰靠近她,抚了抚她的肩膀,“您老奔波一天,也该累了。回头我叫人端碗燕窝过去,给您补补身子。前番您送过来的东西,我都原封不动放着呢,回头叫人抬回您房里。”
说完,她语气陡然变得一沉:“妈妈,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将来人人觉得可以用旧情来辖制侯爷,侯爷还有什么威名可言?我希望您记着,永远记着。”
她拂了拂袖子,昂首走了出去。
她手里那件儒衫,皱巴巴地落在地上。金丝锦线缝制的,上有云纹月桂,是侯爷的身量尺寸,半点没有差……
韩嬷嬷捂着眼蹲在地上,指尖拂过上头绣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