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娇嫩的软肉还未来得及缩回,便被暴力击扁,瑟缩着染上更艳的红。

屁股哆嗦着,纪纾雪白的大腿打着颤儿,还未消化完疼痛,那只手又盖住了下体,温柔地揉搓。

“报数。”

“呜呜,别揉了……呜嗯,”纪纾哭红了眼角,“

掌风紧随其后。

“呜啊

靳琛拍一下揉一下,揉一下拍一下,疼痛钻进肉里,又被轻柔的抚摸麻痹,循环往复,痛与爽的边缘渐渐模糊,甬道痉挛着抽动,绞着震动的跳蛋随力道里顶,竟自发操弄起腔肉。

啪。

抽打声沉闷粘腻,淫水四溅,而每当唇肉哆嗦着想要潮喷,靳琛又会耐心地停下来,待情热过去,给予掌下人更激烈的钝痛。

秀气的小雀儿憋得猩红,纪纾抠住沙发,哭声被抽打得断断续续,泪眼模糊,分不清是痛是爽,细腰覆了层冷汗,靳琛却嫌他水流得太多,反省不够认真,残忍地抠挖出深藏的阴蒂,让他自己掰着。

最后

靳琛将纪纾摁在腿上,火烫的花穴连同红肿的屁股紧贴靳琛大腿,纪纾哭着骂他“死变态”,唇肉被迫吃进一小口衣服布料,粗糙地磨着内里,吮出一小块水渍。

靳琛慢条斯理把玩他的肉棒,“疼吗?”

“呜呜呜,痛死了,死变态呜,呜呜……”

靳琛抬眸,狭长的眼尾勾起一抹凌厉,“还是不肯说吗?”

纪纾呜咽声低了,长睫挂着晶亮的泪,抿着嘴趴进靳琛肩膀,将那处沾湿,脊背弯成顺服的弧度,却依旧不语。

靳琛摸摸他后脑,一手揽住那截柔韧的细腰,“隐瞒我的惩罚,纪老师是知道的。”

纪纾当然知道。

婚礼前夜,他的丈夫送了他一顿皮带做见面礼,往后的两年,他被各式各样的规矩管束,早已铭记于心。

从靳琛腿上下来,白色蕾丝裤彻底湿了,被脱掉扔在一边,纪纾车熟路趴在桌子上,两手摸到身后,握住两瓣肿烫的臀肉,朝两边掰开,露出臀缝深处隐秘的小穴。

许是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磋磨,尚且粉嫩的后穴一张一翕,不安地瑟缩。

靳琛抽出纪纾解下的皮带,将硬扣的那端握在掌心,对折后,敲在手心试力道。

“二十,不用报数。”

嗖啪!

第一下斜着劈进,瞬间抽红了大半边臀缝,纪纾咬住牙,捏着臀肉指尖泛白,不用报数便也不允许他喊叫,乖巧沉默地将疼痛接纳消化。

不过

汗水打湿了额发,纪纾迷蒙地张嘴喘息,余光瞥见靳琛摸出一片避孕套,单手往狰狞的肉柱上套。

“能不能……”

“嗯?”靳琛按住他的腰。

“没什么。”

跳蛋终于被抽了出来,生殖腔最后恋恋不舍地嘬吮两下,得到解放的阴茎抖了抖,靳琛扶着性器,顶开红肿的后穴,坚定地往里深入。

“唔,疼,慢点……”

刚受过鞭打的肠肉娇气敏感,抽紧着拒绝肉刃的入侵,靳琛半眯着眼,反而被包裹得像是进入了肉做的套子,每进一寸,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蜂拥而上,终于全根没入,两人具松了口气。

硕大的壮物抽插起来,纪纾红唇微张,泄出柔媚的呻吟,随着操弄迎合摆腰,像条被捕获用来尾交的人鱼。

靳琛摁着他,掌下的肌肤微微发烫,快意在他血液中奔涌,掀起阵阵战栗。

“唔嗯,慢点,嗯,老公……”

“怎么了?”

身下人屁股高高撅起,红肿滚烫的颜色惹人怜爱,圆翘翘的两团肉,更显曼妙的腰肢纤瘦可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