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仰面躺在床,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感受到靳琛的动作,抗拒地合了下腿,“你别……先擦一下。”

两人器物方才并在一起,靳琛的阴茎上也沾了不少浊液,靳琛低笑,使坏似的,湿漉漉地用龟头在穴口戳弄:“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吃到熟悉的硬物,阴唇乖觉地嘬住顶端吸吮,贪婪地想要往里吞,靳琛却偏不如愿,扶着阴茎左戳戳右顶顶,碾过唇间小巧的肉粒,坏心眼地探进一点又慢慢往外拔出来。

纪纾被他磨得难受,腿间嫩肉细细打着哆嗦,刚发泄后的情欲再次涌起,不上不下地吊着,得不到满足。

如此几次,纪纾再也忍不住,难耐地

身下莹白的身子泛起潮红,靳琛如愿逼出了纪纾痴迷的媚态,沉沉吸了口气,无需再忍,猛地沉腰用力,破开湿滑的甬道,深深顶了进去。

“啊!”

久未被造访的生殖腔猛然被撞开,激烈的快感混杂着酸软,触电般窜过全身,纪纾骤然弹起,一把掐住靳琛肩膀,捂着小腹呜咽着低吟:“好胀,啊,不要,别顶,呜呜,好酸呜……”

“乖,”靳琛亦被内里过分的紧致箍得难受,暂缓了动作,身下轻柔地顶着,揽住怀里人,抚着他汗湿的脊背,一边吻上他细白的脖颈,柔声安抚,“放松。”

手掌顺着脊背往下,靳琛握住纪纾挺翘的臀肉揉捏,引导着他慢慢放松。

湿软的穴肉终于得了趣,含吮般着裹住肉刃,又紧又热地舔舐,靳琛闭闭眼,手背青筋隐忍地暴起,他贴上纪纾额头,炽热的呼吸洒在纪纾鼻尖,轻声问:“纪老师,可以吗?”

纪纾心中一软,主动挺腰坐在阴茎上磨了一下,柔软的唇印上靳琛眉心,却说:“我爱你。”

靳琛一愣,握住纪纾的肩缓慢移开,随即又猛地将他扑倒,狂乱般挺腰操干,吮住那双惑人的红唇,迷乱地深吻,将所有呻吟吞吃入腹。

一切言语都变得苍白,两人肌肤相贴,呼吸相融,抵死缠绵,仿佛激烈的拥吻与操干慢了,都会被满腔的爱意烧蚀成灰。

靳琛紧紧抱住纪纾,发狠似的不断往腔口里撞,在腔肉痉挛的收缩中,一遍遍将他贯穿。

“唔……啊,慢呜……”

软肉被撞得发酸,靳琛越操越深,越操越重,腥臊的淫水被碾成了白沫,淫糜地糊着逼口,仍有不少沾在了靳琛耻毛。

纪纾想开口让靳琛慢一点,缓一点,可他来不及说话,火热的舌便钻进了口腔深处,霸道地舔着喉口,淫糜的水声无处不在,上下两张嘴被同时侵犯,身体就像泡在一湾温水中,连手指软绵绵泛着酥麻。

这回,射过一次的器物只稀薄地吐出一点白液,尚未度过不应期,浓厚的琥珀香又将他拖入欲望深渊,他感到体内温暖的宫巢俨然被干得软烂,驯服成了性器的模样,肉套般箍着阴茎,进入时柔顺地开口,拔出时又小口地嘬着,试图挽留。

靳琛稍微退开些,舔净纪纾下巴上的口水,热硬的顶头抵住肉腔内壁,他紧紧掐住纪纾的腰,不允许Omega逃离,柱身迅速膨胀成结,一丝缝隙也不留,占有地卡住腔口,浓稠的喷射而出,有力地浇灌在孕育子嗣的暖巢,终于灌满了他的Omega。

纪纾无力地蹬了下腿,手指痉挛地蜷缩,泄出几声呻吟,空气中,软桃的甜蜜终于刻上了琥珀的暖意,两股信息素彻底融合交错。

靳琛亲昵地与他蹭着鼻尖,“还好吗?”

高潮了太多次,纪纾身体有些脱力,心里却是满足的,就像从云端踩到了实地,他点点头:“还好。”

“嗯,”靳琛抱起他,半硬的性器仍插在穴里舍不得拔出,就这样抱着人坐了起来,“吃点东西。”

他拉开床头柜,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