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雪白挂上粉色,在疼痛中战栗,越往后,疼痛叠加,将粉色捶楚成艳红,纪纾终于叫疼地哭了起来,沙哑中裹着软糯,讨好地用穴夹紧靳琛。

“不打了老公,呜呜,我念,呜,我念……”

靳琛扔下皮带,不紧不慢揉着他的屁股。

纪纾吸吸鼻子,拍戏多年,他念过各种台词,绝情的、温柔的、粗鲁的、温雅的,无论何种语境,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唯独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迫念起小黄文。

看着平板上的文字,纪纾羞得满脸通红,认命地开口,平日清冽的嗓音被情欲酿成桃酒,甜腻醉人。

“粗大的鸡巴……呜,别磨,啊,嗯,插进穴里,呜,轻点媚肉被撑开,啊!”

靳琛乍然掐住他的腰,整根器物埋进生殖腔里,重且快地操弄,发狠似的,恨不能将纪纾干死。

纪纾断断续续吐不出话,被捆住的手掌攥在一起,指节绷得泛白,眼前被撞得晃起阵阵白光,黑色的文字扭成了一团。

靳琛突然问:“谁在干你,纪老师?”

文中也有这段话。      9⒔9

然而,空气中携着琥珀香,身后人冷淡的语气,都清楚地彰显,此刻深深占有他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