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喉管被迫撑开,终于全根吞入,纪纾噎得难受,脸部深深埋进靳琛胯间的毛发,靳琛摸摸他后脑,命令道:“舔。”
“唔……”
纪纾喉头滚动,闭了眼,小心收起牙齿,用舌头裹住巨物,艰难地上下舔舐。
来回舔了数十次,软舌抚过沟壑,靳琛呼吸渐粗,按住纪纾脑袋的手愈发用力,舌尖又一次挤进小孔咂弄,再也克制不住,抓紧纪纾的头发,猛力挺腰,抽送起来。
器物粗暴进出,纪纾被干得干呕,两颊发酸,喉管阵阵收缩挤压,被磨到红肿,口中阳物胀到极致,靳琛扯起他,来不及收回的红舌犹牵了一根银丝,藕断丝连地将坠未坠,黑白朦胧的瞳孔覆了水雾,清冷的面上显出点儿迷茫的痴态。
不由腹部抽紧,急急泄了。
粘稠的白液射在了纪纾脸上,迤逦出湿亮的水渍,蜿过深邃的眼窝,顺着鼻梁往下淌。
靳琛眸色暗沉,握住硬挺在他脸上滑弄,精液被抹开,当做颜料描绘他的眉眼,又像进行某种淫秽的标记,最后抵住两瓣红唇,轻轻点了点。
曾有与纪纾合作过的演员公开感慨,纪老师长得太美了,和他拍吻戏都像是在玷污。
白液滑到唇边,纪纾眨眨眼,伸舌卷住,吃进嘴里,吮着肉茎在龟头落下一吻。
靳琛收回性器,重新穿戴整齐:“脱。”
迎着靳琛的目光,纪纾开始脱衣服。
从片场走得急,他只套了件卫衣,扯起来脱下,没敢偷偷蹭掉脸上半干的精液,规矩地叠到一旁。
脱掉裤子,纪纾犹豫片刻,抽出皮带,双手递给坐上人。
靳琛接过,对折握在手里。
微凉的皮革点上胸膛,碾过不知何时俏立起来的小奶子,滑到他胯间抬头的阴茎,不轻不重抽了一下。
“呜……”
腰腹绷紧,纪纾倒吸一口气,阴茎跳了跳,更为昂扬地竖起小旗杆。
“纪老师,”靳琛收回手,不再弄他,发泄过一次后,烦躁的心情平和了些,只是目光依旧冷漠严厉,“为什么不和我说?”
从接到电话到上车,中间有足够的时间联系靳琛。
纪纾张张嘴,说不出话。
靳琛俯下来,捧起他的脸,神色柔和了些,淡声问:“不信任我?”
纪纾摇头,他可以肯定,只要他开口,靳琛一定会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拇指揉过纪纾的嘴角,他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涸,团成了白块粘着,靳琛继续道:“不想说?”
“我……”言语哽在喉咙,方才被狠操过,还有些疼。
长睫低下,纪纾收了声。
他其实很想问,靳琛是不是已经和曲秋远见面了。
但最终只是说:“对不起,我错了。”
沉默在空气中流淌,许久,手背轻抚过纪纾脸颊,靳琛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尊重你的隐瞒。”
来纪家的路上,李橙橙已经大致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谁能想到一个百年世家还会虐待亲生儿子。
“但前提是纪老师不会伤害自己。”
他还记得新婚前夜,第一次见到纪纾,清冷漂亮的青年局促地坐在床上,过于单薄的身体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瘦弱。
养了两年才把他养出点肉。
靠回椅背,靳琛两手抻了下皮带,似乎在测试力度,“啪”的声响引得脚边人一颤。
“转过去,坐上来。”
纪纾抿着唇,低下脑袋抠住手掌心,听话地转过身去。
跪久了大腿有些血液不畅,靳琛扶了他一把,令他背对着,两腿分开搁在他两边,撑住前方的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