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摸了摸鼻子,说:“师叔,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 “你害羞啥,”霍昂锲而不舍地追问,“到底是啥?” 姜也解了他的疑惑:“排泄物。” 霍昂惊了,凑在张嶷边上嗅了嗅,好像还真闻到一股淡淡的香。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 “因为他是贡品,”靳非泽凉凉的声音传来,“神的信徒认为,神喜欢美味的贡品。”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眼睛深邃幽黑。 “这位小施主真是见多识广,”老师叔道,”我们怀疑胡家的饭菜被做了手脚,令尚在娘胎里的嶷师侄通体生香。” “现在胡家人咋样了?”霍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