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兴。”杨彬接话。

他这么一说,孙秉赫也跟着高兴起来。

到家后坐着休息了五分钟,孙秉赫就进了浴室。

热水兜头浇下,孙秉赫只觉得一阵畅快,这把悬于头顶的刀总算是落下了,孙秉赫从前不在乎“公之于众”,可真到了这时候,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咚咚咚

孙秉赫关掉水,抹了把脸:“怎么了?”

杨彬:“我记得你说过,你房间里的沐浴乳快用完了。”

“哦,我自己重新拿了一瓶,就最里侧那个房间,你不是当仓库使了吗?”

“嗯。”杨彬闷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