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啦?要走就走好了,打自己干嘛? “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大抵是很难看的。心里有个东西,正在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我横下心,一把抱起他,把他重重摔到床上。

他啊的尖叫一声,又呵呵笑起来,像朵花一样展开自己的身体,像藤曼一样紧紧缠住我,要把我拖进无边地狱。

我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像头一次吃肉的愣头青,不知轻重的舔吸。

好甜,太甜了,比梦里的还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