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逃命,是你拿了我的手机。”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叶鸿挑眉,“庸医还是黑医?”

夏凤钧不答,轻轻一哼,拿了剪刀就去剪叶鸿的衣服。

咔嚓咔嚓,叶鸿那套在意大利量身定做的西服转眼成了几块碎布,衬衫也没能幸免,叶鸿盯着夏凤钧眼底满是质问,夏凤钧耸肩,“有什么关系,反正血迹也洗不掉,不剪留着当贡品?”

说话间伤口暴露出来,左臂上一个血窟窿,周围的皮肉外翻,果然是枪伤。本来也不至于流那么多血,但是受伤之后男人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导致伤口流血不止。夏凤钧没了胡闹的心思,按压伤口周围稍作检查,好在弹头嵌入不深,应该没有伤到关键神经,夏凤钧戴上一次性消毒的手套先止血,然后对伤口稍作清理,按部就班取弹头。

男人对疼痛的忍耐力惊人,钳子扩开伤口在皮肉抠挖,叶鸿愣是一声没吭,就是五指捏着桌边恨不得要掰下一块来,鬓角的汗水成串,一颗一颗滑到下颔然后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