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下着实不明白.....”
沈雁清慢条斯理地剪了烛芯,眼里倒映着摇晃的火苗,一颗本该沉静的心似乎也被这晃动的烛火搅乱了。他别过眼不再看,淡然道:“你认为少夫人对我如何?”
裕和答得极快,“自然是情深似海,痴心不二。”
“我对少夫人如何?”
裕和噎住,挠挠脑袋,“属下以为,以为.....”
自家大人对少夫人冷淡寡情有目共睹,但他不敢将真实想法说出来,只答非所问憋出一句,“天底下夫妻相处之道各有不同。”
沈雁清心如明镜,“去吧。”
裕和如蒙大赦,关门时多嘴问了句,“要给少夫人留门吗?”
院里近身伺候的皆知纪榛半夜总偷溜着来东厢房找沈雁清。
裕和没听见主子回答,当作默许,留了一条门缝,只要纪榛过来就能推门进去。
屋内烛灭。
窗外雨声沥沥,最是催困,而榻上之人睁眼未眠。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只闻雨拍窗纱,不闻熟悉的脚步声。
难以抑制的念头浮上心间怎的还未过来?
又恍惚觉得很是荒谬。